這是請問博友給我留字,要我參與討論的喝茶喝話題。我可以給你一個肯定的請問答復(fù),是喝茶喝的。我喝茶。請問一天沏三杯。喝茶喝至于喝什么茶,請問主要以綠茶居多,喝茶喝最愛是請問“西湖龍井”。偶爾也喝紅茶,喝茶喝譬如“祁門紅茶”之類的請問。時常也會買包花茶,喝茶喝譬如“菊花茶,請問茉莉花茶”一類的喝茶喝,通常紅茶與花茶只是請問客串,我把這樣的客串稱作為調(diào)換口味,最終還是認(rèn)為任何一款茶類,不能與“西湖龍井”相媲美。它以“色綠、香郁、味甘、形美”之四絕,聞名于世外。而“西湖龍井”茶的特點是:“形狀扁平挺直,大小長短勻齊,象一片片蘭花瓣,色澤嫩綠或翠綠,鮮艷有光,香氣清高鮮爽,滋味甘甜,有新鮮橄欖的回味。沖泡于玻璃杯中,茶葉嫩勻成朵,一旗一槍,交錯相映,茶湯清碧,悅目動人”。
記得我第一次喝上“龍井茶”是在7歲左右。隨我爸爸到省城探望我姑奶奶,姑奶奶家地處杭州的“賣魚橋”一帶,姑奶奶家的屋子很大,進入一個院門,里面是一間連一間的房間,粗大的柱子,雕花的木門窗。當(dāng)姑奶奶將新沏的茶端到我和爸爸面前時,我讓這清新的香味所吸引,忍不住張口就喝,不小心燙了舌頭。父親望著我狼狽不堪的樣子,笑著對我說,茶不是你這樣方式的喝法,你得一小口一小口抿,才能口出其醇味。反正那次在姑奶奶家,由于燙了舌頭,只記住了茶香,以及雕梁畫棟的豪華房子,至于,吃了什么菜,也因為舌頭火辣辣地痛而食不知味。回家后,兄弟姐妹們圍著我問到省城玩了什么,我一點也記不得了。
以后,免不得對媽媽說起姑奶奶家的茶是這般的香。媽媽說我:“傻丫頭,姑奶奶是有錢人家,才有這樣的好茶招待客人。”后來,杭州表叔結(jié)婚,我家與姑媽全家乘興游玩,由父親作東,我第一次乘船游西湖;又由姑父作東,去虎跑喝茶。這才懂得:“龍井茶葉虎跑水”沏的茶才是最佳搭配。從此我迷上了喝茶,盡管小時家窮,沒有上好的茶葉供我品嘗,但劣質(zhì)的茶葉在我家從不間斷,以至于鄉(xiāng)親總愛跑我家來喝茶。當(dāng)時一般的農(nóng)戶家,不會特意燒開水,總在燒飯時上面放一個蒸架,隨后放一個裝水的器皿,飯熟后,也不管這水開沒開,就當(dāng)作全家一天所喝的開水了。而我家,爸爸特意關(guān)照,別在意柴火的浪費,水一定在燒開,免得受細(xì)菌感染,而父親也可能是受了當(dāng)軍醫(yī)的小姑媽影響吧。
我家喝茶用的水,不是河水,也不是井水,而是“天落水”,也就是用缸屯積的雨水。我家屋子的兩則,有二個天井,天井的一邊是兩個上面大、下面小、上面大、高又圓的水缸,另一邊是兩個上下一樣大而圓的缸,老輩稱這叫“七石缸”,可能以前是用來裝米的吧。江南春天雨水多,所以水缸總是滿滿的,天晴時,用木蓋蓋上,免得雜物跌入,沉淀一段時間后,就可以燒開了沏茶。用我隔壁爺爺?shù)脑拋碚f:“這水比起虎跑的泉水,一點也不遜色”。也許隔壁爺爺?shù)脑挘悬c夸大的成份在其中,但喝這“天落水”沏的茶,上口時,真的能品咂出一絲甜甜的滋味。
老房子拆了,水缸也砸爛了,最也沒“天落水”可喝了。倒是在商場的茶葉專柜工作,有機會接觸更多的好茶,什么:“祁門紅茶,黃山毛峰,白毫銀針,普洱茶,碧螺春,鐵觀音,烏龍茶”等等;由于茶商要求我們力推他們的產(chǎn)品,送貨時免不得捎帶幾包作為饋贈。所以,上班時,先用玻璃杯沏一杯茶放在顯眼處,既讓自己得到了享用,又讓營業(yè)額直線上升,從中也讓我學(xué)到了許多的茶知識。記得第一次沏“白毫銀針”時,讓一根根豎立的葉片所驚奇,可等到了喝時,盡管自認(rèn)口味還行,總感覺比起“西湖龍井”,香醇上更遜色點。
“靜茶淡雅”這名是我在讀了一篇關(guān)于茶文化的文章后,刻意記住的四個字。也許是從小喜歡喝茶的緣故,或許是茶葉在玻璃杯中靜態(tài)的樣子令我著迷,也或許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人越來越喜歡靜處,腦海中就想到用這四個字作網(wǎng)名。有人以為這與我這人有深厚的文化底蘊有關(guān),也有人認(rèn)為這必定是我懂得山水國畫。其實這根本屬于無稽之談,我既無深厚的內(nèi)涵可顯擺,也與山水國畫絕緣分。唯一的特點就是愛喝茶,且早、中、晚一天三杯茶不能少,以至于出門旅游,什么都可以忘記帶,茶葉是萬萬不能忘帶的,甚至到了聞到茶香,邁不開步的境地。
我愛喝茶,只要有茶可喝,我可以放下手頭所有的一切。有人說我小資情調(diào),或許有點。原本胸?zé)o大志,又有些貪圖安逸。但我也有與小資女人不一樣的地方,譬如,時裝店不是我的首先,各色化妝用品也不會讓我留戀。與老公一起去省城玩,總喜歡讓他帶我到西湖邊的茶屋品茶,這樣既可以靜靜地觀賞西湖景色,又可以慢慢地品嘗龍井,總有一番別樣的情趣在其中。有人喜歡將初戀比喻成綠茶,先知微苦,回味甘甜,或許也有一定的道理。而我,總喜歡在綠茶的清香伴陪著敲打出字句,在茶香彌漫的小屋回味過去。生活是這般的平淡,我卻在用我的思緒涂抹我的字行。
2007-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