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寂暗的不止白黑夜,一盞燈,煙花一臺電腦,場還我捋起散亂的求執長發,沒有聽歌,不止白就這樣一個人坐在電腦前什么事也不做,煙花其實,場還我是求執一個散漫的人,偶爾想動筆寫點東西都顯得那樣的不止白唯唯諾諾。
我想在明天到來之前告訴自己,場還這漫長的求執三載生日我都陪在你身邊,默然許愿。不止白
淺水一直以為自己不夠專一,煙花可她卻一直在執著著自己最初的場還喜歡,初識時的的桂花滿天,她仰起頭看見大朵大朵的白云,那一刻,她多想回歸紅豆般的最初,恰如此時,她住在夢里,溫潤的嘴唇像少女初長成般的嬌嫩,他牽著她的手,什么都不說,閉上雙眼,雖看不見,卻感覺得到能夠給她安全感的心跳。
然后,西源告訴淺水:“淺水,你看那鶯鶯燕燕不過是世俗的撫媚,我還是喜歡干凈的東西,就像此刻你的雙眸,明亮的裝不下一絲塵跡。”
“淺水,你說,什么才算永恒?是一輩子嗎?為什么我覺得此刻就已經永恒。”“西源,我不過是個凡家俗女,什么都不懂。”
就這樣,走到了一起。只是淺水就像雙面膠,兩面黏人,白天的時候,瘋瘋傻傻出口成章,從不忌諱別人的看法,偶爾有點小脾氣,也會隨著時間慢慢淡化。誰都不知道,深夜,她的心里住著一具冷面孔,她常常一個人坐在沒有燈光的地方,暗自發呆,即便想起什么也會暗暗的扼殺在腦子里。她的心里存不下幸福。只有無止境的寂寞和胡思亂想。
淺水不愛寫詩,她只喜歡獨自一個人寫一段一段的文字,往往很生冷,可那些才是最真實的東西。揭開面紗,看看真實的自己,忽然間會覺得很累,鏡子里,冰冷慘白的面色像極了小說里的午夜女魂,其實不過是自己過于偽飾了而已。
西源和淺水其實很不像,淺水很多時候多的是那一份不減的感傷,而西源雖生的一副干凈面孔和一個潔癖的毛病,在他心里更多的卻是美好的東西,那些原封不動的東西,就算陳年佳釀也不可拆了口子。潛水和西源的相遇就是一場偶然的邂逅,誰也沒有說好就遇見了,她的“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他的“溫良如玉”。就像一部戲,站在臺上唱不出別戀。
我不是楚霸王,我不做楚霸王。可是,你是虞姬,我必須是楚霸王。西源完全不像,可他總愛裝腔作勢,錯把新人當舊人,年華已逝,不過是圖一場盛世的愛情,就算不在一起,我還是會默默地祈愿,愿舊人好過仙女。
他們相愛。不是轟轟烈烈的相愛,只是默默的喜歡,在一棵高大的榕樹下,他淺淺的吻上她的額頭,不去允諾天長地久,只求此刻愛情安好。他們相愛,改變了她習慣黑暗的生活,而他依然潔癖,襪子永遠是白色的棉襪不沾染一絲色彩,頭發的顏色也是那種淡淡的黑色,他說,他喜歡她的毫無雕琢,也許就是這樣他們彼此愛上了,不去想太多,只要跟著我奔跑就好。
且將妾心寄予君,但愿與君執白頭。
淺水低眉的那一瞬,就像淺水邊的浣紗女,那一瞬,他愛上了她,她邂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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