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想寫點關于愛情的情感東西,那是故事個充滿魔力易于讓人狂熱的東西,我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大全但從前跟現在,所謂卻切切實實地在煎熬著。愛情
如果說不算上戀愛未遂的情感話,我的故事感情路就似那北方的公路,不帶些許曲折。大全第一次是所謂在大學,跟我在一起的愛情是以前高中班上的一個同學,很文靜的情感一位女生,說話總細聲細氣,故事不急不躁,大全仿佛這世上就沒有可以讓她生氣的所謂事情,但她畢竟還是愛情怒了,唯一的一次,因為我。
我不記得當時是怎么狂熱的戀上她的,只記得當時在宿舍跟她聊天,她突然問我:“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我想都沒想就答:“因為我喜歡你。”一答完,心跳就開始猛然加速,感覺整個人都處于真空中了一樣,宿舍里當時在搞聚餐,其他幾位哥們漫不經心的吃著剛剛送來的肯德基,還嚷著叫我快點去吃,不然就只剩下骨頭了,可我似乎明白,如果現在還跑過去啃雞腿,那我的愛情才只剩下骨頭了。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的qq對話框,我不知道當時自己的表情是什么樣,我想大概就跟一只狼盯著一頭羊。
“我性格不好,以后肯定會跟你吵架的。”等了半天,她終于回了一句。
“我會照顧好你的,相信我,兩個人吵架是難免的,但是我會讓著你的。”好像所有的承諾都是一個樣,起初是得到的籌碼,最后就是分開的理由。
然后又是一問一答的聊了許多,大約聊的都是以后,以后吵架了怎么辦、以后在哪里生活、以后……總之,那天以后,我們倆順理成章的走到了一塊。
大學的日子,若不是勤奮苦讀,就是游手好閑,蔡元培先生曾經說過:“許多大學生平時就放浪形骸,不讀書,到考試就抄抄講義,拿到文憑就算完。”很遺憾,我就屬于蔡先生說的這種放浪形骸不學無術的孩子,我們倆幾乎每天都要打電話,那時候手機已經普及了,我總站在宿舍的窗臺處跟她談天說地,有時候她會要我給她唱歌,我便躲到樓梯的窗口去打電話,偶爾唱完,她會贊我唱的好聽,膩在一起的甜蜜像是我生活拋物線的最頂端,把一切都襯得那么高高在上。
愛情仿佛總是那樣,你越盲目的順著它的脊背往上爬,爬到頂端時候,才發現那邊已沒有路可以下去。
因為我高中復讀了一年的緣故,那個時候的她已經畢業了,我兩隔得不遠,也就兩個小時的車程,她住在城市郊區的一個工業園里,我偶爾也會去她那邊,她有時也會來我們學校,我去她那邊的時候,我們總是會手牽手走在那條叫做健康大道的水泥路上,迎著晚風,任影子在路燈下被擠壓成一小團,有時我都在想,就那樣靜靜地走下去,一生都好。
就像所有的情侶,吵架就是一道涼菜,來撲滅已經燃燒的熊熊火焰,我們總為一些小事吵,一吵架,她就像是在人間蒸發,打電話不接,發短信不回,那時候的自己,夏天是冷,冬天是更冷。
但人仿佛就是那么賤,被愛情虐得慘不忍睹的時候,依舊想著圍繞左右搖尾乞憐。
我已記不清吵過多少次,也不知道有多少次跟我玩得來的哥們去探討該如何讓她回心轉意,那仿佛是必修課,戀愛的必修課,而我那么努力,卻最終還是掛科了。
我們分得很奇葩,好像是五一節,那天她來我們學校玩,本來打算玩一段時間,來了一天就開始吵得不可開交,我不記得是我錯了,還是她錯了,大約是我錯了,因為我早已習慣認錯了,不論我錯還是沒錯,她卻仿佛沒有聽到,就那樣收拾行李。
然后她就那樣走了,我送她去的車站,她就那樣拿著我替他買的車票,頭也不回的上車,然后坐上靠窗的位置,盯著窗外的天空發呆,我呆呆的望著她,直到客車開出車站再也看不到了我才回學校,在回學校的公交上,我收到了她的短信,我像是拉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但打開一看,整個人都涼透了,短信就幾句話:“我覺得我們不合適,你一點都不愛我,我們分手吧。”
冷冰冰的文字刺激著我的神經,我真的慌了,我能清晰的看到整個世界在崩塌,我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心跳,整個公交的人都在搖晃,仿佛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我,甚至,連司機都不開車了,回過頭來看著我,所有的眼光都在譴責我:“你是個罪人,你做了壞事,現在女朋友都不要你了,要跟你分手。”我的冷汗從額頭、手心、背脊,從一切的感官里滲出來,我當時是真的慌了,直到我深一腳、淺一腳搖搖晃晃地走到寢室睡下的時候,宿舍幾個人都問我是不是病了?怎么不陪女朋友?
我慘然一笑:“她回去了。”我不知道當時是不是因為虛榮才沒有說出我們分手了的話語出來,但分手那件事當時對我而言,不亞于一場七級地震,它把我在腦海里構造地生活毀得一塌糊涂,就像柯靜藤說的那句:我的青春什么都不剩了。
有人說青春是一場盛宴,大約愛情就是盛宴里的燈光,自那以后,我的燈光都不亮了。
后來,她再也沒有接過我的電話,也再沒跟我聯系過,一個月以后,聽說她找了男友,后來,就結婚了,與我再無瓜葛。
那以后的兩年里,我也畢業了,遠走他鄉去了一家國企,我經常會想起她,不是她的離我而去,而是那一段段在窗邊暢聊和唱歌的場景,更多的是悔恨,假如沒有這樣,假如沒有那樣,假如……她會不會依舊還在身邊。空間里更多的是傷感,沒有快樂,有時候甚至都在怪她薄情寡義,有時候又似乎恨自己太癡心,總之,各種籌碼加戲碼在自己腦海的痛苦里徜徉,朋友們經常會說:“談一場戀愛,你已經成了怨婦。”我不回,自己的愛情永遠只有自己才能品讀出其中的苦辣酸甜,若你的故事放進別人的嘴里,也不過就是飯后談資和笑料。
男的會說“聽說玉棠跟他女朋友分手了?”“唉,現在玉棠都被那個女的毀了”……女的又會說“肯定是玉棠對不起她,不然怎么可能就分手”,“這年頭男的都不是什么好鳥,分手就分手嘛,天天在空間里唉聲嘆氣,看著都煩。”
總而言之,我的愛情死掉了。
時隔三年,當我終于從那段死去的愛情里掙脫出來的時候,卻又掉入了現在的旋窩里,我總吸取不了教訓,我的愛情就像個死循環。
認識戴茜是朋友介紹的,她總有種魔力,讓人一看就著迷,但那時我已經很理智了,自認為不會再為了愛情死去活來。事后她說,這是射手天生的本領,她是個狂熱的星座主意者,隨便你說種什么性格,她總能說這屬于什么什么星座,哪個星座表現得更明顯,哪個星座卻是這種性格的專屬,我老說她是個神棍,她也總是笑笑,我們認識不到二十天就確定了關系,我不知道我的愛情為什么都像龍卷風,來得那么快,因此我更害怕她會離去,卻又不敢說出這種擔憂。
在我們確立關系的那段時間,她正好閑著,辭了工作在學車,晚上無聊的時候,她也偶爾會找我聊天,讓我唱歌給他聽,我當時在陜西,跟同事一起住的賓館,同事也跟一個女孩聊得正嗨,我二話沒說就唱了,唱的是許嵩的歌,那種略帶輕快的節奏,我還挺自信的,但我還沒唱完,她就打斷我道:“別唱了,你唱歌真難聽。”我突然愣住了,我知道她一向說話都不給人留面子的,卻覺得原來自己以前的缺點真不是一點點。
有一次,她來陜西玩,我們在散步的時候,突然問我:“如果我跟你媽吵架了,你會幫誰?”
我想都沒想就答:“肯定幫我媽,你可以怪我,但是不能怪我媽。”
她突然就不說話了,生著悶氣地往宿舍走,我意識到我說錯了,但是我卻不想說謊話騙她,我還記得當時對一個人說過的要對她好,可最終我都沒有機會對她好,那天我好說歹說才把她哄好,但后來,她便很少再去跟我談一些問題,仿佛我再沒有參考的權力。
恍然總是這樣,謊話似蜜,實話如藥。而愛情呢?仿佛總有矛盾,你懵懂時,矛盾參雜在你們之間,你成熟時,卻參雜在父母與你們之間,有些累不是你所期待,卻總夾雜在你所希望的東西里。
在愛情里,我自認為很虔誠,但是誰又不虔誠?也許只有能受得了彼此的缺點,才能踏踏實實地走向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