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桶水】
那天淼鎮(zhèn)上種花的關(guān)于岳老施主來寺里,得知他送智緣師父的勵志那盆花死了,他很難過。睡前事精岳老施主倒沒有責怪智緣師父的小故選意思,只是關(guān)于覺得甚是可惜,最后鬧得智緣師父有些不好意思了,勵志反過來安慰岳老施主,睡前事精再珍貴的小故選花草死了,也不需要那么難過的關(guān)于。
過了幾天,勵志岳老施主再來寺里,睡前事精又送了智緣師父一盆植物,小故選依然遞過來幾張紙,關(guān)于上面記載著養(yǎng)這種花的勵志注意事項。岳老施主下山的睡前事精時候特意交代師父說:這植物嬌貴,給它澆的水,一定不能直接用自來水,要用在空氣中放置了幾天的水。
施主走后,智緣師父有些懷疑施主不讓用自來水澆灌植物的意思是怕凈化自來水的物質(zhì)傷了植物,可是山上用的水,和山下大大的不同,山上的水沒有經(jīng)過凈化,應(yīng)該不存在岳施主擔心的那種情況吧。
智緣師父心里雖然這么想,但是這一次他決定要好好養(yǎng)活這盆花,于是遵照施主的意思去辦了。師父讓戒嗔找出一個大木桶,滿滿地接上一桶水,然后放在后院里,打算等上幾日再去瞧瞧。
只是到了傍晚時分,戒嗔無意間看了一眼水桶,忽然發(fā)現(xiàn)水少了不少,伸頭看過去,原來滿滿的一桶水,居然只剩半桶了。那時還是秋天,天氣也不算很熱,戒嗔覺得這半桶水消失得很蹊蹺,至少不太可能一個下午就蒸發(fā)了半桶水。
更重要的是,師父對大家都做了交代,師兄弟們都知道了水的用途,應(yīng)該不會亂動。
放眼看寺院里,只有戒言在院子里跑來跑去,戒嗔心想:難道是被它偷喝掉了?
戒嗔嚴肅地看著戒言,戒言胖胖的身體扭來扭去,尾巴有節(jié)奏地擺動著,神情很坦然,不像做過壞事的樣子。
仔細想想,確實可能是冤枉了戒言,畢竟木桶比較大,戒言一來喝不了那么多水,二來它若把頭伸得那么低去喝水,結(jié)果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桶翻了,二是自己整個身體掉進去了,而這兩種可能應(yīng)該都不會只剩下半桶水。
回過頭再來打量木桶,這才發(fā)現(xiàn)木桶旁邊的地上有一大攤水漬,再看木桶中間的部位,不知道什么時候破了一個很小的洞,水都是從這里流出來的。重新找來個小點兒的桶替換了大桶,再倒?jié)M水,這次再也沒有水漏出來。
其實即使再大的桶,如果有了一個小破洞,它所能承載的水量也會大打折扣,甚至不及小的水桶。
水桶里會剩下多少水,往往不取決于水桶的大小,而在于破洞的高低。
【變化的我】
有一次,歐布利德向鄰居借了一筆錢,約定一個月后歸還。期限到后,鄰居向他討錢,他卻故作驚訝地說:“我沒有借您的錢呀。”
鄰居說:“你忘了嗎?是上個月向我借的。”
“對,上月是我借了您的錢,不過,您應(yīng)該知道,哲學(xué)家說:一切皆流,一切皆變。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是上月向您借錢的我了,您怎么能叫現(xiàn)在的我為過去的我還錢呢?”歐布利德耍賴地說。
鄰居見他這般蠻不講理,盛怒之下,跑回去拿來一條木棒,把歐布利德痛打了一頓。
“好,你打人啊。等著瞧吧,我要到法院去控告你。”歐布利德不服氣地說。
鄰居聽后,大笑道:“你去控告誰呢?你不是說一切皆流,一切皆變嗎?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是剛才打你的我了。你要告,就告剛才打你的那個我吧。”
歐布利德自作自受,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無話可說了。
小故事大道理:用對方的謬論來整治對方,即使他吃了虧,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