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里的關于字謎】
從前有一個名動京城的年輕畫家,他的有哲畫技高超,有許多達官貴人為了求到他的小故一幅好畫常常一擲千金。不過,事篇這位畫家卻不是關于一個貪圖富貴的人,他自己是有哲喜愛自由自在的生活,于是小故有一天,他帶著行囊就云游四方去了。事篇
這天,關于這位畫家來到了風景如畫的有哲江南名城——揚州,他自己心想,小故人們都說揚州城里人才濟濟,事篇我倒要親眼見識見識。關于于是有哲他來到鬧市大筆一揮,在紙上畫了一只黑毛獅子狗。小故圍觀的人們見畫上的獅子狗栩栩如生,不禁嘖嘖稱奇,更有人激動地掏錢想買畫了。可年輕畫家微微一笑,說:“這畫我是不賣的。不過這畫中藏有一字,若是誰猜出了這個字,我就把畫送給他。”眾人一聽有這等好事,便紛紛猜起謎來。
這時,人群中走出一個清秀的少年,他不聲不響地將那畫卷起來,夾在腋下,轉身就走。眾人一時驚呆了,畫家也忙上前問:“小娃娃,你還沒猜呢,怎么就拿走我的畫了呢?”
少年還是不說話,自顧自地往外走,任憑眾人在他耳邊嚷嚷著“你倒是先猜謎呀”。看到這里,畫家突然笑了起來:“哈哈,有趣的娃娃,你果然是猜出了我的謎語啊。”
【處處留心皆學問】
我知道自己在高中時化學和數學都學得很差:我感覺這兩門課都很枯燥和復雜。但是英語也沒能考個好些的分數,就讓我很是失望,因為我喜歡這門課。我本想把英語學得出色一些,結果還是失敗了,這讓父親更加肯定地認為,我的真正才干也許只有在當了裁縫時才會顯露出來。
我是父母的兒子,也是最應該繼承父親在新澤西州大洋城的裁縫店的人——那是我父親的祖輩們從拿破侖時代的意大利傳下來的寶貴手藝。我課余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給學校當記者,而且在高中三年級時的成績又下降了,父親就越發堅持讓我把時間花在他的工作間里。他讓我學裁剪和怎樣縫褲腿、開鈕扣孔。
他說,當裁縫至少是一個讓我可以活命的“鐵飯碗”,并且重復著我說過的一個愿望:“你不想高中畢業后到巴黎住嗎?”其實我知道,即使到了巴黎,也不過是在我大伯的公寓中的一間客廳里住。大伯在1911年時離開了意大利,在巴黎開著一間紅火的裁縫店,很多名人都是他的顧客,我可以到那里當學徒。
但是,我看著父親干活,覺得當裁縫是件無聊、費時而又要求很高的事,父親一針一線地縫著每一件衣服,在縫一件絲綢或毛料衣服時,他要用手指感覺出針的走向。如果他覺得衣服做得不夠完美,還要把它拆了重新做。
我從沒想過要當一名裁縫,但每當父親提到巴黎的時候,我還是恭敬地聽著。在有一次我認真地寫了一篇關于《紐約時報》的發行人和元老級人物阿多夫•奧克斯的論文后,父親更是不厭其煩地念叨著我的英語成績——我那篇論文后來只得了個b——。
b——不是老師給過我的最低的分數,我得的多數是c,有時甚至是d。有一次在一篇關于《哈姆雷特》的作文中拼錯了莎士比亞的名字后,我甚至得了個f。那位女老師批評我的作文寫得太“啰嗦”而且“拐彎抹角”,有時候她還會用紅墨水給我寫下評語:“語法。語法。語法。”
美國沒有哪位裁縫會比我父親更加推崇奧克斯的了。1920年移民至美國后,父親每天都會閱讀《紐約時報》,通過借助詞典,讀報擴大了他的詞匯量。所以每當他因為我沒考好英語而替我失望時,我都會以沒時間讀報來為自己找借口。
奧克斯本人就是在沒有老師鼓勵的情況下開始他的事業的——他在上學時也是成績平平,但在后來的生活中顯露出了他的才華。
父母和我還有我的妹妹住在我們商店的頂樓里。雖然家里有寬敞的廚房和餐廳,但我的母親是她們那代意大利籍美國人中少數不愿下廚房的一個。相反,她是個事業型女人,一位把老顧客視為朋友的商業家。
她會在她的女裝店里招待顧客,她經常打發我去雜貨店給她們買汽水、茶或冰激凌,好像這些人就是她家里的客人一樣。她會和她們進行私人交談,從而贏得她們的信心和信任,或早或晚地就能夠說服她們買下大部分她建議的衣服。
我母親的服裝店滿足了那些追求品味卻又精打細算的女人的需求,這些人當中有牧師的妻子、銀行家的妻子、橋牌愛好者等等。這是些戴著白手套的女士,她們一邊一件件試著衣服,一邊談論著各自的生活。
在我母親優雅舉止的襯托之下,我們的商店在那種時候就如同在上演著脫口秀一樣。我從母親那里學到了很多有用的與人相處之道,這在多年后,當我開始就一些文章和書與作者進行訪談時派上了用場。我知道了,在一個人想解釋自己而又一時難以說清時,永遠不要打斷他們的談話。在那種時刻,人們通常是很坦誠的,他們的停頓或突然改變話題,可能顯示著其中有著令他們尷尬或惱火的事情。這是我小時候在母親的服裝店里跑腿時“偷聽”來的,她們的聲音在其后的幾十年里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回想起父母保持了60多年的融洽關系,以及他們是如何把愛、寬容和很多才華結合在一起時,我明白了,我從他們那里學到的比從課堂或老師那里學到的更多。也正因為有了這些積淀,我才能在后來成為《時代周報》的記者和作家。
【彎路的距離】
那年我去一家公司應聘。公司正在招聘兩個崗位,一個是經理助理,另一個則是普通業務員。
像我這樣從一流大學畢業的學生,目標自然是第一個崗位,這是最起碼的,否則哪能對得起我這文憑?結果又是排隊又是面試,過五關斬六將,不料到了最后環節,原本自信滿滿的我卻在殘酷的競爭中出局了。
走出公司的時候,我經過普通業務員的應聘室,里面空空如也。也不奇怪,自持有點文憑的年輕人,誰愿意去做個普通業務員呢?走出大門,已快到下班高峰期,路上的車流開始擁擠,擠公交車或坐地鐵我都需要轉車,應聘失敗的我準備用打車回家來慰藉下自己,碰巧這時有輛出租車從一個小巷里駛出來,忙伸手攔下,上車后,我告訴司機要去沂源新村,司機沒有馬上開車,扭頭問我:“你想走最短的路還是走最快的路?”
“最短的路難道不是最快的路?”我奇怪地問。
“當然不是。現在是車流高蜂,最短的路也是最擁擠的路,如果遇上堵車,可能會耗上一兩小時,所以我建議繞道走遠路,從體育場路過去,雖然遠,但卻能快點到。”
“那就繞一下路。”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司機一踩油門往前駛去。街道兩邊的樹木和店鋪飛速往我的腦后奔去,但我的心思卻因司機的話聯想開了。很顯然,經理助理這個崗位就是一條“直路”,是應聘者們的直接目標,也正因此,才有很多人擠到這條路上來,形成了激烈而殘酷的競爭,我也是一心盯著這條直路的人,結果卻失敗了。如果是這樣子,那么普通業務員對我來說無疑就是一條彎路,但是一步一步腳踏實地從低層做起,積累更多的經驗,可能對自己將來的工作反而更有好處。既然如此,我為什么不能繞個道,選擇這條彎路呢?
想到這里,我馬上叫司機調頭重新回到那家公司,走進了那個無人問津的普通業務員應聘室……10分鐘后,我被告知從明天開始就可以正式上班了。就這樣,我成了這家公司的一個普通業務員,經過一年的磨煉后,我被提拔為組長;第二年,我又被破格提拔為主任……五年后的今天,我憑借著優秀的工作表現,成為了銷售部的經理。話說當初那個在應聘經理助理一職時脫穎而出的優勝者,現在依舊是經理助理,也就是我的助理。
雖然一個經理之職也算不得是什么了不起的成就,但對我個人而言,卻也是一種階段性或者一定程度上的成功,假設當初沒有選擇應聘普通業務員這條彎路,當然或許我會在別處另有發展,但我相信我一定不會在這家公司里面出現,更不會成為這家公司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銷售部經理。
感謝那個不知名的出租車司機,是他使我領略到,彎路的距離,有時候反而是真正最近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