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有一個花兒般美麗的美麗同事,現在我們雖然不是事美同事了,但我們的友誼友誼依舊。
那時我在村小學任教,美麗小學辦公室都是事美兩張辦公桌對在一起,坐在我對面的友誼是一位漂亮的女同事,叫阿蓮。美麗
有一次下雨,事美我沒有帶傘,友誼阿蓮與我同路,美麗她便說:“咱倆用一把傘吧。事美”我只好同意。友誼可是美麗那把傘不大,一會兒我的事美衣服就被淋濕了一大片,阿蓮便好心地說“挨近點兒,友誼別那么封建。”然后又逗我:“不會嫂夫人撞見吧?”我笑。轉眼間雨更大了,我們正匆忙趕著路,一抬頭看見我老婆拿把雨傘來接我了,于是我和阿蓮的“親密接觸”結束。第二天我去得很遲,阿蓮看著我的表情,在辦公室沒人時問:“和嫂夫人吵架了?”我頷首,“因為昨天咱倆……”我在頷首,阿蓮搖搖頭上班去了。晚上下班,阿蓮對我說:“我上你家去一趟。”我有些不解,她燦然一笑。到了我家,我老婆去摘菜,她便一同去了,回來時老婆就變了一個人兒似地對我“好”起來。待阿蓮走后,我問老婆:“她跟你說什么了?讓你不生氣了。”老婆道:“阿蓮說如果我和她的男友或者老公是很好的同時,在那種情況下我能讓他再三外面淋浴嗎?她的話不多,但我想想是這么個理兒。”
還有一次,阿蓮下午起自行車上班來,不小心一只小飛蟲撞進了眼睛里,我恰好趕上她,我只好把她的眼皮泛起然后用嘴吹出小蟲兒。無巧不成書,這個鏡頭被她的男友阿堅在遠處發現,于是他們便有了一次爭吵,我知道后也學起阿蓮,找到了阿堅,我說:“送你一樣東西。”“什么?”她話里有氣,我說:“一只小飛蟲兒,它莽撞地進了阿蓮的眼睛,應該由你把它”請“出來,可我要真的爛棗泥,又怕你埋怨我……”一番話,終于讓阿堅臉上的冰融化了。
我和阿蓮之所以存在長久的友誼,就是因為我們能及時有效地把一些誤會解除。其實我們每一個人身在社會中,都處在于另一個人的接觸之中,人貌有別,人心有異,同事之間,鄰里之間,親戚朋友之間,甚至是夫妻之間存在著這樣或那樣的誤會或矛盾是必然的,關鍵是看我們怎么對待它們,怎么有技巧地處理它們。
※本文作者:半熟仔※